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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墓碑独有的问题

   现代墓碑较有余地突出个性,突出死者生前的特点和精神面貌。然而让人不乐观的是,外在设计的大量投入,内在文化的无限虚空。,选材坚固耐久,需做到长期稳定。
   离我们较近的民国,对碑文书写依然很重视,像西安碑林博物馆藏康有为书并题额的《严公神道碑》  ,于右任书、刘守中篆额的《耿端人少将纪念碑》,二碑皆立于民国时期,书写非常讲究,代表了书家各方面的文化涵养和艺术风格。民国政治人物谭延闿是清代钱沣之后又一个写颜体的大家。《陈文龙墓碑》  是其楷书作品之一,“宋参知政事陈忠肃公墓”一行 10 字,一望便知,一点一画,皆颜体体例。《胡水心墓碑》由谭延闿隶书题:“胡水心先生墓”六字,两旁墓表由蒋中正(介石)表,也由谭延闿书,近五百字左右,记述胡水心生平事迹。墓高 4.5 米,呈现半圆形,径高 3.3 米,墓前由墓碑和墓表共四五块石碑组成。
制作的机器化、简单化给人们带来方便的同时,也是人们过于依赖于机器而遗忘人自身的创造与灵气。这不是现代墓碑独有的纠结问题,是所有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之间的碰撞与取舍问题。时代的问题需要这个时代的人们共同来解决。物极必反,当人们因失去而强烈需要它时,也是大家开始关注、投入之始,如何流失,如何寻回。
   除了碑额文字本身具有的装饰意味外,为了额题的醒目与美观,其周边的细部装饰也各具千秋。早期的晕纹碑额,因纹饰偏向一边,额题并不置于碑首正中,为了碑首左右均衡,书刻文字与晕纹在比例上各居一方,由此产生了不对称美。
   东汉以后,随着额题文字越来越多,在东汉竖式二行之外,又增添了多行书写形式,额题外缘装饰更为多样,有圭形、长方、正方、椭圆等式样,其中有的四周有边框,有的无边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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